「第二章」
*本章开始 人称混乱注意
太敦的各位真是超级暖心的啊!!
呜呜呜小伙伴那么善良的圈子真是第一次待
写得那么中二大家也不嫌弃 我真是svqyablaiegvamqg
QVQ!!
(老福特排版使人绝望 想空不给空 不想空给空太多
祝食用愉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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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不,就在太宰把敦带回黑手党的短短几个小时后,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组织。
中原中也嘲笑道:“哈?那个自杀狂终于对未成年下手了吗?”
太宰治故作捂心口:“中也你这么说我很伤心唷...敦君是我们的伙伴呀。”
森鸥外心道:培养自己的势力,要篡权了吗?太宰?
太宰治冷漠地勾起唇角:“您放心,我目前没有这个打算呢。”
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镜道:“别是个难养的...已经有你这个绷带狂魔了。”
太宰治抹起眼泪:“安吾超过分吧,怎么能这么说?不过敦君小小的,很容易养活哦。”
织田作则是直接找上两人,皱着眉对太宰治道:“你会不会把那孩子养歪?交给我也行。”
敦紧张地缩到了太宰身后。
太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,眼神却尖利得像刺,道:“不必了织田。这孩子,可和你那些小花朵不一样。”
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蓦然显得有些阴恻恻的,目光沉沉,轻声道:“他会坠入深渊,然后,破空归来——终成一把利刃。”
织田作注视着少年瘦弱的身躯,他茶灰色的头发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反而更显苍白,一如他给人的脆弱之感。
这样的人...落入了太宰手中呢。
......
这就是我所珍藏的记忆。虽然我很快就弄懂了太宰先生的言中之意,关于“坠入深渊”的——所以当然,这段记忆里的话成了我将来的预言——但是不要紧,这仍然是十分重要的记忆,因为太宰先生有些微凉但于我十分温暖的手,从那以后,再未轻柔地落在我头上。
不过其实所谓坠入深渊,跟以前在孤儿院里的生活比起来,实在是要好上千万倍。
能一直陪伴在太宰先生身边,接受他的教导。
“敦君。过来。”太宰先生笑眯眯对我说道。
我应声,幻化出虎掌,以极限的速度攻了过去——即将触到太宰先生的那一刻前,我下意识想要收力,可就在那时手腕被人扣住,强制解除了虎化,我随即感到腹部一阵剧痛袭来,回过神时已经被踢到了三四米之外。
“敦。”太宰先生冷漠地喊我,我紧张得浑身一颤,悄悄抬头去看他的眼神——那种阴鸷狠绝而又有些奇异的平静的眼神,直直刺入我心里。
我不敢再趴着,连忙乖巧地跪好。
“你又收力了。”
太宰先生沉声道。
“你是太自大了么?觉得会伤到我?对敌人的错误预估哦敦。”
不是的,只是不想,也不敢尝试去伤到您。
“如果是在战场上。”
我已经死了。
“你已经死了。”
我不安地抿紧下唇。
接受训练的一周以来,我已经无数次让太宰先生失望了。
“知道该做什么吧?”太宰先生笑道——起码声音是充满笑意不错。
我低着头,不敢去看他冷漠的目光,但仍然暗自松了口气。
从腰侧抽出匕首,我狠狠往自己的左臂划去,直到伤口深可见骨再收手。
疼痛是不假,但「月下兽」的异能让我的伤口总是恢复得很快。
“唉。”太宰先生夸张地叹息了一声,“对自己倒是毫不手软呢。”他忽然伸手抓住我的下巴,迫使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。
太宰先生的眼眸是鸢色的,像是漩涡,平静之下深处只见冷寂。他很善于隐藏自己的目光,但我每次都可以捕捉到,他那仿佛来自永夜的幽冥中的,一片荒芜。
“敦君的眼神,总是很亮。”
......
太宰挑着敦的下巴,看着少年紫金双眸中闪闪发光的崇拜与敬仰,这使他整个人都有了一种和黑手党格格不入的气质。
“终成利刃。”
太宰还记得自己是如此说道的。
不久后,黑手党打算进行一次小规模的袭击行动,目标是情报中将要来攻击他们据点的敌方部队。太宰的想法是让敦以此练练手,所以这一周来对他的训练量是刻意加大了的——少年身上常常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。
可敦从不抱怨。
永远,用他那双交映着深紫色与亮金色的眸子,灼灼地注视着太宰。嘴上还“太宰先生,太宰先生”地叫着。
就好像——那个第一天将他打趴在地,第二天又叫他亲自握着刀,在胳膊上刻下一道血痕,语言辛辣刻薄,不断地嘲讽他,连有时给他所讲述的,也尽数是些负面的道理的人——不是太宰。
被这般目光所注视的时候,恍惚间太宰竟也会觉得,自己被赦免了。
但那是不可能的。
他已经犯下了最深重的罪孽,这罪将要刻入他的骨髓,烙上他的灵魂,就算他沉入最深最黑的海洋底部,让身体的一切被海水碾碎,也无法洗去。
而从他自玻璃样凝重的水中被拉起,直直撞入那抹紫金色之后,判决书就写好了,只等他用余生去签字画押——把这样一个本应接受阳光与温暖的少年,囚禁在他身边,今后只能感受到地狱的阴冷。
“不知道以后,敦要杀掉我时,眼神会不会也这么亮。”
貌似无意,特意用了轻浮语调的话语,却让面前少年瞬间慌乱了起来。
......
“不可能!”我不小心喊出声,而后想起太宰先生“要收敛情绪”的教导,连忙在手心划一刀以示告诫,放沉声音道。
“不会有人能伤害太宰先生。”